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口技传承人——江联营
(通讯员 杨俊) 海洋,本名,江联营,16年军龄,29次立功受奖,国家级非遗口技传承人,师承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口技传承人牛玉亮。海洋2017年春节期间参加中俄艺术交流口技节目获得金奖,他是电影战狼2的特约拟音师。
口技作为表演艺术不晚于宋代。宋人《杂记》中说在京城的游艺场里,有“学乡谈”和“百鸟鸣”,可能都是口技。宋元戏剧中的“犬吠”、“鸡叫”之类的舞台效果,大都是口技者在后台完成的。到了清代,口技从单纯模拟某一声音,发展到能同时用各种声音,串组成一个故事,被列为“百戏”之一,即“口戏”,俗称“隔壁戏”。它表演“军旅狩猎”、“群猪争食”,无不惟妙惟肖。古代称口技为“相声”,取仿声之意,是一种仿声艺术,至今仍流行。它也是人类最早的语言,但那时的“寻声问路”只是口技的萌芽,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口技。
口技作为表演艺术兴盛起来有据可查的是在宋代,宋人笔记《东京梦华录》等书中多有记载。宋代瓦肆等地的演出,其口技表演艺术已相当精湛,当时主要有刘百禽的百鸟鸣 ,文八娘的叫果子,方斋郎的学乡谈,姜阿得的吟叫等表演。到明末清初已发展得相当成熟,在北京、上海等城市流传最盛,“俗谓之隔壁戏,又曰肖声、相声、象声”(出自《清稗类钞》)。表演者摹仿飞禽走兽和市井叫卖的声音,用以表现社会生活的复杂场面和众多人物。近代部分口技归入曲艺,多在评书、相声中使用。如学鸡鸣、犬吠、擂鼓、吹号等,以使所描绘的各类事物更为逼真、具体,起到烘托气氛的作用。评书将其总结为“八技”,一说是“号子、擂鼓、马嘶、马蹄声、爆头、嘟噜子、哭笑、咳嗽”,一说是“爆头、吼叫、鸡鸣、犬吠、牛叫、马嘶、状哭、状笑”。随着艺术的不断发展,口技的运用也远远超过八种。相声对于口技的使用,属于“学”的范畴。民俗专家李世喻介绍说:相声为什么叫相声,相就是形象,声就是声音,所以最早的说相声就是演口技,现在演口技的还有一些是相声演员,就是相声说到节骨眼,他学一段什么?学各地的方言或者是兽类的、鸟的叫唤,还夹着说白,说白就是相声,后来演口技的没有多少人会,口技很难,所以就光剩说白了,这就是相声的起源。口技也使用在四川相书中。
现代口技虽然面临失传的危险,但在口技工和爱好者的不懈努力下,借助现代化录音、扩音设备,现代口技也在较大程度上得到了继承和发展。口技的分类根据不同的分类标准,可对口技进行不同的分类。
1、 根据演员表演是否公开露面的标准,古代将口技分为明春和暗春两大类(明春指演员在舞台、厅堂或广场上直接表演,暗春又叫隔壁戏指在帷幕内表演)。
2、 根据口技表演形式不同(在何种体裁中表演)的标准,可将口技分为杂技口技、相声口技、小品口技、评书口技、相书口技、二人转口技、音乐广播剧配音口技、影视剧拟音口技、即兴表演口技等类型。
3、根据口技表现内容不同(表现何种事物)的标准,可将口技分为动物口技(又可分为鸟类、禽类、兽类、家畜类、昆虫类口技等);乐器口技(又可分为器乐口技、打击乐口技等);战争口技(枪炮、飞机、坦克、车辆等声音);自然口技(风雨雷电等声音);语言口技(模仿伟人、名人讲话、著名演员说唱的声音。也包括被古人称为复言术的一人模仿两人以上对话、多处地方口音的口技);其他口技(放鞭炮烟火、锯木头、劳动场面等)等类型。
4、根据口技发声器官部位不同的标准,可将口技分为以头腔共鸣发声为主的头腔口技;以鼻腔共鸣发声为主的鼻腔口技;以口腔共鸣发声为主的口腔口技(还可细分为舌头口技、牙齿口技、嘴唇口技);以喉腔共鸣发声为主的喉鸣口技;以胸腔共鸣发声为主的胸腔口技;以腹腔共鸣发声为主的腹腔口技(或叫腹语口技);但仅仅完全依靠一个共鸣腔发声的情况是很少见的,大多数口技是以多个共鸣腔共同发声的混合口技(或叫混腔口技)。
口技在生活中的运用,除了上文中提到的战国孟尝君的门客学鸡鸣使孟尝君脱险出函谷关的故事外,在我国古籍中也不乏记载。如蒲松龄《聊斋志异》口技一文中,记述了一位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女子,利用学口技以各路神仙的名义在村中卖药治病的故事。同时也记录了口技后代在集市上用口技进行乐器表演的事情。另外,古籍中也有记载口技用于战争的神话故事等等。虽有的记述属小说塑造,但它来源于生活,也是有原形依据的。当今电影《渡江侦察记》里,也有口技的运用,渡江侦察兵以学青蛙、学蟋蟀的叫声作为信号用于联络。
5、 《半夜鸡叫》中的“周扒皮”和小宝都是用口技,在夜里学公鸡打鸣,以假乱真,引起左邻右舍的公鸡此起彼伏地叫起来。当然媒体也有利用口技捉鼠、护鸟、捕鸟的报道,但口技在生活中的运用已不是主要用途。口技在生活中运用正当,可以有益于社会。当然,如果被周扒皮那样心术不正的人学会了,用来做坏事、诈骗、捉鸟等方面,就会危害人类、危害社会。
6、 林嗣环所《口技》一文,它绘声绘色的描述、再现了一名京中“善”口技者,表演隔壁戏口技的场景,这篇口技古文给所有读过的人都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尤其是善口技者的妙绝之处就在于口技表演者“善”就善在可以同时模仿出千百种声音来,如妇人用手拍孩子的声音,口中呜呜哼唱的声音,小孩子含着乳头啼哭的声音,大孩刚刚醒来的声音,丈夫大声呵斥大孩子的声音,同时都响起来,而且各种声音都表演得惟妙惟俏。再如刹时间,成百上千的人大喊起来,成百上千的小孩儿哭了起来,成百上千的狗叫了起来。中间还夹着劈里啪啦房屋倒塌的声音,烈火燃烧而发出的爆烈声,呼呼的风声,千百种声音一齐响起来;还夹杂着成百上千人的求救声,救火的人们拉倒燃烧着的房子时一齐用力发出的呼喊声,在火中抢夺物件的声音,泼水的声音。凡是应该有的声音,没有一样没有。正象古文中所说:即使一个人有上百只手,一只手上有上百个指头,也不能明确指出其中一种声音来;即使一个人有上百张嘴,一张嘴有上百条舌头,也不能说出其中的一个地方来。
7、 这种绝妙的口技可以说已经失传,当今还没有那一个口技演员可以完美的复制、再现《口技》古文中所表现的场景。更何况当时是根本没有现代化扩音设备的,有的只是幕帘内的一桌、一椅、一扇、一醒木而已。谈到口技同时可以发出多种声音这种绝技,通过继承、挖掘民间传统口技,运用一些现代高科技手段,现在也可以表现一些军事等题材的重大场面,如群体出操、踢正步等众人发出的步调一致的声音,但离了话筒等扩音设备,甚至同时发出不同声响,就很困难了,可以说是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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